苍璐带了四个人,连她一共是五个,开赴宁海出租车管理有限公司。
宁海底下登记管辖的车辆一共是2132辆,苍璐自己担了532辆,给其他人划个整数,每人400
公司主要实施包车制,司机实名从公司获得营运许可证,将车开走,每月给公司上交份子钱,多挣的才装进自己腰包。
摸排是项艰苦而枯燥的工作。苍璐问了公司的经理,把女司机先丢开手,从男性司机重点排查。一个一个去访问并核实他们在去年7月15日晚间的动态。
因为当天正是传说中的“七月半”,有一些人记得当晚做了什么,并提供不在场证明。
更多的人记不清了,她就再筛一轮,去查去年11月22、今年6月18,还有最近的,9月3号附近的情况。
全筛下来,结果有些令人泄气。
她所调查的所有司机,在这四次案发时间,至少有一次有坚实的不在场证明。
其他四个探员调查结果也差不多,有两个司机相对证词模糊,但偏偏都是年纪很大、身形瘦小的师傅。从体型判断,不太有可能挥动砍刀,一次性将人的头部割下。
就在这时,小张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附在苍璐耳边低语一番。
苍璐一下振奋:“快带我去看看!”
到了地方,只见三名警员围住一辆黄绿色出租车,指着后备箱垫子的几点暗红色痕迹问:“这是什么?”
“哎呀,民警同志,都跟你们说,鸡血,是鸡血!” 司机姓崔,面红耳赤地辩解道,“那天有个客人带了新杀的白条鸡,我说不拉不拉,他非说包装结实没问题,结果你看,还是破了,洒我车上都是!”
苍璐过来,打量一番那个司机。发现是个三十多岁,体格健壮的男人,便直接问小张:“四次案发,不在场证明情况怎么样?”
“前三次都没有,但9月2号晚上,他说去跟媳妇儿看催眠秀了。”
“催眠秀?那是什么?” 苍璐问。
“一种魔术表演吧,我也说不清,” 小张捅了捅司机,“你自己说。”
崔司机苦着脸:“就是台上那个大师,说能读心,叫观众上去,让他干啥他干啥——但我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