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性格也比较沉闷,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大概就被丘比特之箭遗漏了。”
“有男朋友吗?” 邢震又问。
“没听说,前头说了,同事对她的私生活也不太了解。不过,我们后期去她家勘查的时候,只采集到了她一个人的指纹,没有与人同居的迹象。”
邢震不说话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这听起来,不像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人呐,” 侯长海则靠着椅背,总结一句。
“对,不像,” 老党谨慎回答。
邢震喝了口水,又问,“谁报的失踪?”
“她公司报的,那是……” 老党翻了一下材料,“去年的7月15号,范美丽于晚上10点半离开公司,第二天没有上班。她还……拿走了公司五万块钱。”
邢震:“!”
“这是她担任财务五年来,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公司的领导很震惊,”老党道,“但发生就是发生了,他们第一时间报了案,派出所的同志按盗窃案处理,一直在追踪这个范美丽,可惜一直如泥牛入海,毫无音信。”
难怪…… 苍璐暗中吐了下舌头,人都没了,上哪儿找去。
侯长海伸出短粗的手指,在会议桌面上敲了敲:“所以,跟后面几案劫色不同,这第一案,凶手是劫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