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的守宫砂突然离体,在虚空勾出接生剪虚影。
妇人隆起的腹部撞上鼎身,羊水混着血水漫过饕餮纹。
古鼎悲鸣中,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与鼎鸣共振。
墓顶钟乳石如雨坠落,露出隐藏的逃生密道!
阿昭用半截青铜化的手臂掰开石门,他的声音在毒雾中显得格外低沉:“走……”
少年的话音很快被毒雾吞噬,只留下那残余的赤芍纹在鼎面上,拼出一个歪扭的“昭”字。
段嘉衍劈碎了第十架敌机投下的传单,褪色的作战图上,药人墓被朱笔圈住的位置正渗出蓝莹毒液。
那毒液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缓缓流淌着,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云疏将虎头鞋浸入血泊,鞋底卦象突变:\"弟弟说钥匙在哥哥心里!\"莲花胎记映出阿昭胸腔的青铜匣投影,那里跳动的半颗心脏正与古鼎共鸣。
药庐的方向,突然腾起一股狼烟,直冲云霄。怀瑾的心头猛地一紧,他染血的指尖紧紧抠进碑文里,仿佛能透过那坚硬的石碑感受到师父的气息。
“是师父留下的烽火阵……”怀瑾喃喃道,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仁心堂还在!”
与此同时,在一片废墟之中,苏丹正艰难地娩出一个婴孩。周围弥漫着毒瘴的气息,让人窒息。
在这艰难的时刻,苏丹的守宫砂突然凝聚成一根金针,准确地封住了婴孩的脐带血。
随着金针的落下,婴孩的脚踝上系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与云疏的虎头鞋产生了共鸣。仿佛是一种默契,一种生命的延续。
而在不远处,阿昭的半截身子嵌在古鼎上,他的身体已经被毒瘴侵蚀得不成人形,溃烂的嘴角却扯出了一抹笑纹。
“爸……”阿昭的声音微弱而坚定,“碑立住了……”
敌机残骸中爬出的蓝姨婆残魂,正被药王鼎吸入饕餮巨口。
青铜剪坠地时剪刃骤亮,映出段嘉衍抱着新生儿立于废墟的身影——那婴孩心口的朱砂痣,正与云端初升的朝阳同辉。
溪滩沙堡轰然坍塌,露出深埋的青铜棺椁。褪色的棺面浮出初代药王执针图,针尖所指处,虎头鞋的铜铃在晨风中叮当作响
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