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死局!”段嘉衍劈开棺椁,赤芍纹缠住坠落的半枚玉琀——琀上刻着苏丹前世悬梁的时辰,此刻正与云疏的莲花胎记共鸣!
破晓,最后一缕瘴气化作晨露。苏丹抚过微隆的腹,守宫砂淡处浮出株当归虚影——正是云疏晨间所指的病株!
“爸爸快看!”孩子将青铜钥按进湿泥,莲花胎记映出锁孔纹路:“弟弟说要浇糖水才开门!”灵泉漫过钥匙的刹那,药田突然塌陷,露出底下幽深的墓道。
九具悬棺在晨光中化为齑粉,灰烬拼出“药人墓”血书。檐角铜铃坠地,铃芯滚出的蛊虫尸骸竟爬向云疏脚踝——那虎头鞋面绣的艾草不知何时已转成猩红,恰似苏丹临盆那日漫山遍野的断肠花色!
段嘉衍攥紧染血的玉琀,赤芍纹蔓至墓道石壁。褪色的壁画上,初代药王正将虎头鞋套在青铜鼎足——那鞋样竟与云疏脚上的一般无二!
“原来所谓天命,早绣在孩儿鞋面”苏丹银簪划过朝阳,守宫砂在墓门烙下段氏族徽。
怀瑾突然剧烈咳嗽,北斗胎记裂处爬出碧绿小蛇——蛇尾系着的褪色脐带,正是当年被蓝姨婆偷走的断脐!
云疏却蹦跳着将麦芽糖塞入锁孔,童音清亮:“蓝奶奶的糖糖是苦的!弟弟不爱吃!”青铜门轰然中开的刹那,千百盏人皮灯笼自墓道深处飘来——灯芯跳动的,竟是苏丹临盆在即的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