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重归清冽。段嘉衍轻轻抚过云疏那沾满泥巴的小脸,眼神中满是疼爱与欣慰。
他手臂上的赤芍纹缓缓蔓至药王鼎的残影,感慨地说道:“这辨药之能,怕是随了你外祖。”
此时,苏丹腹中的胎动忽然如泉涌一般强烈,守宫砂淡处浮出一株当归虚影,正是云疏晨间所指的那株病株。
同时,檐角的铜铃坠地,铃芯滚出的蛊虫尸骸竟神奇地拼出“药人墓”三字,而虫足皆指向孩子怀中的青铜钥匙。
苏丹心中隐隐担忧:“这药人墓究竟是什么地方?与这青铜钥匙又有什么关联?难道云疏会因此陷入更大的危险?”
“爸爸快看看!”云疏兴奋地将钥匙按进湿泥,莲花胎记映出锁孔纹路,天真地说道:“弟弟说要浇糖水才开门!”
念苏的银貂这时叼来染血的百家衣,碎布间蓝姨婆的绝笔正在渗毒,上面写着:“纵是药王转世,也破不了这血脉死局”
晨光中,最后一株蚀根蛊在虎头鞋底化为灰烬,而鞋面绣的艾草却悄然转红,恰似苏丹临盆那日,漫山遍野的断肠花色。
这诡异的变化,让众人心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仿佛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这血脉死局到底是什么?蓝姨婆又在背后谋划着什么?”段嘉衍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深知,接下来的路恐怕会更加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