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血的瞬间,竟如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直直地直立行走起来。它的爪尖蘸着鲜血,在墙面上缓缓勾画出一个卦象。
念苏惊恐地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说道:“泽火革——需焚亲子发破局!”
苏丹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
她毫不犹豫地拔下银簪,挑断自己的青丝,守宫砂混合着胎血,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引燃了发丝。
火焰在她的指尖跳跃,散发出一股焦糊的味道。
“我的孩儿,谁也不准动!”苏丹的声音坚定而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火焰触及锁片的刹那,祠堂中的祖鼎像是感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冲击,突然发出一阵悲鸣,那声音低沉而又哀伤,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鼎耳上缠着的红绳,正是当年拴长命锁的平安绳,此刻竟寸寸断裂,化作无数碎屑飘散在空中。
“弟弟说锁锁要泡澡!”云疏稚嫩的声音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只见他将虎头鞋浸入灵泉之中,随后湿漉漉的鞋底带着水珠,“啪”的一声拍向那诡异的卦象。
雄黄粉随着泉水缓缓流淌,漫过砖缝,渐渐淹没了那个褪色的“祭”字。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祭”字突然裂解开来,露出了锁芯中藏着的半张婚契,上面的字迹虽已模糊,但仍能勉强辨认:“若嫡子夭,当以母血饲鼎”
段嘉衍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双眼通红,暴怒之下,一把捏碎了婚契。
随着婚契的破碎,碎屑中掉出一粒乳牙,仔细一看,正是云疏三岁那年被蓝姨婆哄走的落牙。
男人手臂上的赤芍纹迅速蔓至掌心,他青筋暴起,徒手猛地掰开祠堂的供桌。
供桌被掰开,暗格内九枚镇魂钉突然飞起,钉尖闪烁着寒光,皆指向苏丹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要将她腹中的生命扼杀在摇篮之中。
在寂静的夜里悠悠响起,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回荡在整个祠堂。
长命锁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之后,彻底化作齑粉,如尘埃般飘散在空中。
怀瑾不顾灰烬的灼热,急忙在其中扒寻,终于扒出了一枚鱼形钥。匙身刻着的抓周预言,因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