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你这是何意?”怀瑾转头看向苏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苏丹面色沉静,拔下染毒银针,将守宫砂血与银针一同刺入棺中尸首的百会穴:“《针灸大成》有云,百会入三分可镇尸!”
“镇尸?你为何要这样做?”怀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具腐尸不简单,它身上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苏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什么秘密?”怀瑾追问道。
“这枚玛瑙戒内所藏,竟是云疏胎发所书的婚契!”苏丹的目光落在那枚滚落出的玛瑙戒上。
“云疏的婚契?”怀瑾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但这枚婚契可能与我们的身世有关。”苏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忧虑。
五更鸡鸣时,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怀瑾和苏丹对视一眼,心中都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们知道,这个秘密的揭开,或许会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悬棺瞬间化作无数齑粉,四散飞扬。
段嘉衍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他回过神来,急忙扯开身上那件残破不堪的嫁衣,只见赤芍纹如同有生命一般,紧紧缠住了内襟暗袋里的鱼形钥匙。
段嘉衍心头一震,喃喃道:“原来……药人墓的锁孔,早就绣在你嫁衣上。”
就在这时,朝阳穿透喜烛残泪,洒下一缕金色的光芒。
云疏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段嘉衍,然后轻轻地将虎头鞋套在钥匙上,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蓝奶奶的礼物,可真不好玩呢。”
鞋底铜铃震响处,祠堂方向传来祖鼎悲鸣——鼎耳新生的纹路,正与嫁衣残片上的血图严丝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