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生长着,眨眼间就扎入了云疏的掌心。
云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那些根须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疼痛,反而有一种微微的刺痛感,仿佛是在吸取着什么。
“妈妈,鼎鼎在喝奶奶……”云疏突然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天真和无邪。
与此同时,天空中的月华骤然变得明亮起来,宛如白昼。
在这明亮的月光下,原本紧闭的九口棺材竟然同时缓缓打开,仿佛是在响应着药王鼎的变化。
棺中干尸僵直坐起,腐朽的指尖齐齐指向云疏。怀瑾的算盘珠凌空布阵,北斗胎记映出尸群唇齿间的青铜钥匙——正是开启药人墓的秘钥!\"原来他们才是守墓人!\"段嘉衍挥匕斩断尸手,赤芍纹缠住坠落的钥匙。
念苏吹响骨笛,越冬的燕群衔来断肠草,将尸群钉回棺内。银貂尸身突然炸裂,貂皮拼成太爷爷的绝笔:\"以嫡子饲鼎,可镇九棺百年\"
段嘉衍眉头紧锁,看向怀中的云疏,眼中满是不忍:这如何使得,云疏只是个孩子!
苏丹也急了,一把将云疏护在身后:不行,我绝不会让云疏去冒险!
念苏看着太爷爷的绝笔,冷静道:若不如此,九棺内的邪物百年后定会为祸人间。
怀瑾也在一旁说道:“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我们再想想。”
云疏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明白了大家的担忧,他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妈妈,云疏不怕,要是云疏能帮到大家,云疏愿意。”
众人闻言,皆是心中一震。段嘉衍紧紧抱住云疏,眼眶泛红:“好孩子……”
云疏怀中的药王鼎突然暴重,鼎腹浮出蓝姨婆的阴刻:师兄,你选的鼎奴不错。
孩子踉跄跌倒,虎头鞋卡进地缝,鞋底雄黄粉灼出个\"祭\"字。苏丹银簪贯入鼎耳,守宫砂混着灵泉成符:\"我的孩儿,不做任何人的祭品!\"
段嘉衍赤手掰开鼎身,赤芍纹缠住内壁铭文。男人脊背浮出完整的药人经络图,与云疏的莲花胎记交相辉映。
药王鼎在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中轰然炸裂,无数青铜残片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残片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