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鼎沿的时候,他的虎头鞋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开。念苏吹响骨笛,越冬的麻雀衔来断肠草籽,暴雨般砸向鼎身。蓍草血雾遇草籽骤燃,将苏雪琴的虚影烧成灰烬。
怀瑾趁机以血为墨,在鼎身重绘《青囊书》经络图。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九鼎突然齐鸣,鼎口喷出的不再是毒雾,而是清冽的灵泉水。段嘉衍背后的烧伤遇水愈合,新生肌肤上竟浮现完整的蓍草种植图。
是夜,苏丹独坐残垣。缺月移过药王鼎时,她忽然将银簪刺入蓍草血染过的土地:\"出来吧,我知道你在看。\"
泥土翻涌,蓝姨婆的尸身破土而出,手中紧握的正是当年接生用的青铜剪。老妇眼眶里的蓍草根须突然开口:\"你以为重写《青囊书》就能改命?段家血脉早被药人\"
话未说完,云疏的虎头鞋从天而降,鞋底铜铃震碎尸身。孩子揉着眼倚门框:\"娘亲,我梦见蓝奶奶在土里种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