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声音试图劝说苏丹。
苏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会永远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
药王鼎中的声音似乎也被苏丹的坚定所打动,不再说话。
苏丹深吸一口气,突然割断长发,青丝缠住虎符掷向药王鼎:“《千金翼方》载,发为血之余,可镇邪祟!”
灵泉裹着发丝在鼎中沸腾,化作金针暴雨刺向悬棺。每一根金针都带着苏丹的愤怒和仇恨,狠狠地刺向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随着金针的刺入,悬棺中的孩童尸身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苏丹的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对复仇的渴望。
“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苏丹咬着牙说道。
药王鼎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苏丹,你已经报了仇,现在可以放下仇恨了。”
苏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放下仇恨。但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要为自己和那些死去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云疏的虎头鞋突然发光,孩子跌跌撞撞扑向棺中人:\"伯伯的虎符在哭!\"
段嘉衍趁机将军匕刺入同胞兄弟的璇玑穴,刀刃触及的刹那,虎符突然噬主。棺中人浑身经络暴起,嘶吼声震落梁上尘灰:\"你根本不懂!她选你是因为\"话未说完,怀瑾的算盘珠嵌入其百会穴,北斗胎记亮如白昼:\"《洗冤录》说死者为大,该安息了。\"
晨光穿透悬棺时,九具童尸化作蒲公英飘散。棺中人胸口的虎符寸寸龟裂,露出内层藏着的半张婚书——正是段嘉衍当年被调包的那封。苏丹颤抖着拼合残页,朱砂写的\"白首不离\"竟与她前世绝笔信的字迹重合。
“兄……”濒死的棺中之人蓦地攥住段嘉衍的手腕,将染血的肚兜塞入他怀中,“谨防祠堂的……”言犹未尽,老族长的蛇头杖骤然洞穿其心口,杖尖青铜蛇眼吞没了最后一丝魂魄。
正午验尸之际,怀瑾惊觉棺中人的脊骨之上满是药方。少年蘸着父亲的血拓印,宣纸显出的竟是云疏的成长记录:\"甲子年七月初七,药人血饲成\"段嘉衍暴怒劈碎验尸台,灵泉水突然倒流进祖陵方向。
念苏抱着银貂缩在药柜后,忽然扯动苏丹衣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