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唤醒了冬眠的蛇群。这些蛇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地缠绕在药人身上,与光索一起将药人紧紧束缚。
银貂见状,敏捷地一跃而起,趁着药人被束缚的瞬间,准确地叼走了傀儡体内的蛊虫。
而在密道的另一处,云疏正趴在石壁上,紧张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他注意到自己的虎头鞋底沾上了一些黄色的粉末,那是雄黄粉。他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
云疏小心翼翼地将虎头鞋上的雄黄粉蹭到密道的石壁上。果然,雄黄粉与石壁接触后,发出一阵“滋滋”的响声,石壁上竟然慢慢腐蚀出一个暗门的轮廓。
暗门缓缓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云疏定睛一看,只见门上刻着一只狰狞的饕餮,而饕餮的瞳孔处,竟然是三个孩子的胎记形状!书页间掉落的却不是药方,而是苏氏初祖的绝笔血书:\"嫡脉骨血为钥,仁心为引,可启济世之门。\"
怀瑾的胎记星图印上书脊,念苏的百兽纹化作注解,云疏的并蒂莲拓在扉页——三股光芒交汇处,真本突然自燃,灰烬中浮现玉简丹书!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宝藏\"苏丹接住玉简,冰凉触感直透心脉。段嘉衍的军刺突然鸣颤,1953年的编号渗出鲜血——玉简上的密文竟与他的军功章纹路完全契。
老会计的惨叫从密道深处传来,他被自己放出的药人反噬,黑血浸透的粮票正一张张化为灰烬。怀瑾将玉简按在祠堂族谱上,泛黄的纸页浮现出苏段两家联姻的隐秘——三百年前,初祖为防医书落入歹人之手,将真谛刻入嫡脉血脉!
\"蓝婆子到死都不知道,\"段嘉衍摩挲着军功章,\"她抢走的不过是障眼法。」月光下,三个孩子的胎记渐复平静,而真正的《青囊补遗》,早已随他们的成长融入血脉。
晨光中,云疏用胎记拓印的药方给村民看诊,虎头鞋里塞满乡亲们送的麦芽糖。念苏的银貂趴在玉简上酣睡,每根银毛都闪着《难经》字句。怀瑾在账本新添\"藏宝类目\",郑重写下:\"济世之宝,存乎一心。\"
祠堂外,段嘉衍重悬的\"医道千秋\"匾额上,萌宝们的胎记正化作鎏金纹饰。而山风送来的不再是阴谋的气息,而是药田里新种抽芽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