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泛黄的病历和奇怪的画像,灯光在这诊疗室里摇曳不定,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正等待着念苏和云疏去揭开。 陈济棠跌坐在蒙尘的问诊台前,颤抖着拉开抽屉——满满一屉染血的赤脚医生手册,每本都夹着蓝婆婆贩卖胎盘的收据。
\"七月半药王鼎祭要活婴\"老人喉咙发出破风箱般的响动,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缝合的伤疤里,竟嵌着枚微型胶卷!
段嘉衍用军刀挑出胶卷,对着手电筒展开:1975年卫生院平面图上,标注着条直通后山的密道。蓝婆婆的名字旁,赫然盖着公社革委会的公章。
陈济棠突然抓起注射器扎入喉管,三十年前的哑药混着新鲜血液喷在墙面。血珠滚落处浮现药方:
\"九死还魂草三钱,配双生子胎发灰,可破换胎邪术。\"
念苏的银貂突然撞翻药柜,叼出个铁皮糖盒。盒里装着1975年的水果硬糖,化开的糖浆黏着张换胎契约——蓝婆婆用自己死胎换苏家嫡脉的签名,落款处印着段嘉衍父亲的私章!
暴雨突至,陈济棠在雷声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老人僵直的手指指着云疏,孩子腕间的并蒂莲突然绽放,花蕊里掉出把青铜钥匙——正与药王鼎底的锁孔严丝合合缝。
\"明日开鼎。\"段嘉衍用军装裹住钥匙,\"该清算了。\"
苏丹将陈济棠的眼皮合上,发现老人右手指缝藏着片碎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当下,而是十年前场景:蓝婆婆抱着苏雪琴,往公社水井倒入整罐哑蝉粉。
三个孩子站在地窖口,谷雨的风掀起他们的红领巾。怀瑾的记账本被雨水打湿,1975年那页的墨迹化作血书:双生非祸,人心为蛊。鼎眼重开日,炊烟续脉时。
远处药王鼎方向,十二盏孔明灯正升上夜空,每盏都画着萌宝们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