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铜镜,将枯手逼回虚空。枯手不甘心地发出最后的怒吼:“你们逃不掉的!苏家的血债,终究要有人来还!”
苏丹和七七、小满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怀瑾用嫁衣药线缠住灵位,在账本上疾书:“癸亥年惊蛰,得璇玑绣经,需备朱砂三斗,处子发七缕”
绣楼突然自燃,火焰却避让着萌宝们。苏丹抱着孩子们冲出火海,回头望时,烈焰中的女医们正在织就新的嫁衣——这次绣的是七七和小满的胎记,而丝线正是焚烧的《女诫》。
五更采露时,头狼叼来片未燃尽的嫁衣残片。念苏将残片浸入井水,浮现蓝婆婆的狞笑:“嫡脉女医现世,正好做药王鼎的活祭!”七七的掌心突然浮出银针纹路,一针扎在苏丹虎口——那处正是当年初祖为产妇接生留下的旧伤。
晨光中,绣楼废墟上爬满药藤,每片叶子都形如女子手掌,叶脉中渗出淡红汁液。怀瑾蘸汁尝了尝,账本上晕开血字:“芒种前,需集齐七女医魂,否则嫡脉暴毙。”
段嘉衍的密信在此刻送到,信上沾着罕见的蛇形花粉:“军中突发阴毒,病者皆女子,下体出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