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片上下蛊啦!”怀瑾立刻掏出炭笔,戳破符纸,祖父的手札上浮现出字迹:“……子时以鼎纹镇邪……”苏丹迅速将银针蘸上鼎足熔浆,在伤员胸口精准刺出奎宿星图。随着最后一缕黑烟从创口缓缓溢出,监测仪上的曲线竟奇迹般地与段嘉衍的心跳同步。
“麻醉时效只剩三分钟了。”苏丹的白大褂早已被血汗浸透,腕间的鼎纹闪烁着诡异的青光。段嘉衍毫不犹豫,猛地咬破指尖,将血珠抹在银针上:“用我的血,延长药效。”军医们见状,无不惊愕万分。只见混着狼毒草汁的血液在针尖蒸腾成雾,伤员瞳孔中的鼎影愈发清晰。
五更时分,未爆弹处理组的欢呼声震落了帐篷上的积雪。苏丹疲惫地倚着药箱沉沉睡去,段嘉衍轻轻将自己的军装盖在她单薄的肩头。三个孩子蜷缩在角落,云疏的童谣本上画满了针灸穴位,怀瑾的账本里详细记录着麻醉数据,念苏则用珍珠串成了奎宿的模型。帐篷外,参谋长对着加密频道激动地怒吼:“给那个女大夫授衔!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也给我摘下来!”
晨光穿透浓雾,伤员在未使用麻醉剂的情况下缓缓苏醒。他轻轻抚摸着胸口的星图疤痕,声音沙哑:“是神仙救了我吗?”段嘉衍嘴角微微上扬,用军靴尖勾起染血的银针盒:“是你嫂子用绣花针,把阎王殿捅了个大窟窿。”
药王鼎的残片在朝阳下缓缓拼合,鼎腹上渐渐浮现出《金针麻醉秘要》的全文。苏雪琴余党的监听器中,童谣声突然转为加密指令:“……下一个目标是……”云疏一脚踩碎窃听器,哼着歌将碎片踢进了熬药的砂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