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帐中与颈带虎头刺青的男人对弈,棋盘上赫然摆着七枚骷髅棋子。
\"爹爹危险!\"云疏梦中惊啼,手中骨牌突然发烫。苏丹低头看去,牌面虎头竟转向北方,那是段嘉衍驻军的方向。
当夜,苏丹在祖祠焚香查典。供桌上的《破阵歌》残页突然无风自动,缺失的段落被月光补全——正是云疏白日所唱的词句。香炉青烟凝成个老妪身影,手把手教幼童哼谣的剪影,那孩子的虎头鞋与云疏脚上的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苏丹抚过泛黄的族谱,\"曾祖母苗疆巫医的身份,竟是这般传下来的\"祠堂梁上忽然落下片蓝蝶翅膀,边缘焦黑似被火烧。
五更时分,云疏的梦呓惊动全家。孩子手舞足蹈地比划:\"七颗星星掉进药臼,变成苦药丸!\"怀瑾掌灯一看,云疏手心不知何时多了七颗红痣,排列如北斗。
苏丹掀开药典末页,泛黄的星图上,北斗七星正指北方军镇。她突然想起青铜鼎中的幻象,指尖抚过虎头骨牌——牌背不知何时显现血字:冬至劫,七星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