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旧伤口竟然已经开始愈合,那结下的痂痕形状奇特,宛如药王鼎上新生成的铜绿色锈斑一般。
突然,祠堂内的铜钟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自动鸣响了三次。这钟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宁静的氛围,惊得梁间正在栖息的几只乳燕振翅高飞。
段嘉衍闻声走过来,动作轻柔地将一条鲜艳的红肚兜系回到苏丹纤细的手腕间。他手上因常年握枪而生出的老茧不经意间擦过苏丹手腕上跳动的脉搏,带来一种别样的触感。段嘉衍凝视着苏丹的眼睛,缓声问道:“现在你信了吗?”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脆响,屋檐一角悬挂着的铜铃突然掉落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随着铜铃的滚动,一粒染满鲜血的金砂从铃舌中滚落而出。这粒金砂在阳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禁想起多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炸鼎事件。据说,当时就是这样一粒小小的金砂,如同致命的暗器一般,精准无误地嵌入了段嘉衍父亲的眉心,夺走了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