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云述们因此而死,这么一看,好像这样死去还是对他太仁慈了。
杀人者人恒杀之,而害人者,也终将被自己的恶果所吞噬。
一枝开得正盛的火烧花被放在江许如炭般焦黑的尸体上,这不知是对他的祝福,还是对他的嘲讽。
但随之而来的这一句轻声呢喃,想必一定是满含着善意的祝福吧:
“阿斯莫德会保佑你的,阿门。”
此时,想起关押室里的惨状,钟名有些无奈:“虽然不知道云述是怎样避过所有的监视和安保人员进去的,但是,烧了就烧了吧,还非要留下一枝花,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来过吗。”
钟名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沧桑:“你还是管管他吧,这样傲慢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迟早是会被人用麻袋套住拖进小巷子里打的。”
“后续的问题我帮你们解决了,但是拜托,”钟名真的很心累,“让云述收敛收敛吧。”
再放肆点他想帮他们擦尾巴都擦不掉了。
池眠扭头看了眼听了全程的,不仅没有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哪里不对,反而还十分得意的某人,最后点点头:“好。”
“那行,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
放下手机,看着对面不知何时拿了个橘子在那无比专注剥着的云述,池眠挑了挑眉:“所以你早上带着一身冷风回来,就是去干这个了?”
云述无法从池眠那张平静又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脸上看出他现在的心情,顿了顿,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嗯。”
“行。”池眠随意的点点头,问,“所以我们中午吃什么?”
嗯?
云述有些疑惑,他歪了歪脑袋:“你不会觉得我给你添麻烦了吗?”
池眠一脸诧异的回眸:“怎么会?有仇报仇,这很正常,你做的也没错。”
“而且我也没说要阻止你啊。”
本来让钟名在事情结束后知会他们一声,就是为了更方便云述动手的。
闻言,直勾勾盯着池眠的云述,沉默三秒后忽然低头笑了起来,眼尾的弧度灿烂又愉悦,眉眼弯弯:“我就知道。”
池眠一头雾水,面上的疑惑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