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歪了歪脑袋,池眠迟疑着回答:“没有吧,这几天我们也没去……”哪儿。
话说到一半,池眠的脑海中突然出现那天跨年时,满天的烟花,喧嚣的人群,还有那个奇怪的……吻?
但想了想,池眠又觉得不应该啊。
回去之后,甚至后面几天,他都没发现云述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反应。
顶多是情绪有些变幻无常,总是时不时出门之类的,应该没什么不对……吧。
好吧,这下池眠也有些不确定了。
钟名没注意到池眠的犹豫,在听到他否定的回答后轻轻的敛眉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想来也知道的,云述并非常人,或许某些地方在普通人看来会容易产生情绪波动,但对他而言,很可能只是一件普普通通没什么存在感的小事罢了。
他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池眠和云述的关系匪浅,或许他能知道点什么的。
但现在看来,恐怕没什么希望。
见钟名一副被这些事折磨的不行的样子,池眠说:“要不你直接问问云述?”
语罢他还动了动肩膀,示意云述坐起身来。
而云述就跟全身没长骨头似的,懒洋洋的靠在池眠的颈窝里,眼皮耷拉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钟名也抬头顺着池眠的目光看了一眼云述,稍顿片刻后摇了摇头:“算了,他不可能回答我的。”
“事实上,今天如果你不在,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平静坐在一块儿聊天。”虽然只是他单方面的在说。
他这次来主要还是想和池眠聊聊的,找云述只是一个幌子。
一方面是他知道,如果单独找池眠的话,且不说池眠答不答应,就云述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他知道自己在云述那儿问不出什么来。
这种失控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最近这次的程度有些太过了。
再加上他最近还在跟路江这个案子,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这才使得他想要找池眠问问,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
但现在看来确实是没什么收获。
钟名也不打算多待了,反正这种情况会慢慢的恢复正常,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