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袁捕快,你急什么呀?”
“大人甭想诓我。”
“这次我们不猜彼此想什么,我们猜猜翟兰叶会将十万两修河款藏在哪里?”
袁今夏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说道,“好啊,卑职正好憋闷得很。”
陆绎见小姑娘一听有关案子的事,心情立刻好了,暗道,“她与我在一起时,竟然一心想着案子,难道就不能……”还没想完,袁今夏已经催促起来,“大人,要怎样猜?是您先,还是我先?”
“你先来吧。”
“好,那卑职便不客气了,”袁今夏说完,略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修河款是半夜被盗出,且据我们之前的分析,扬州府衙定是参与了此事,这一点可以从韦应的反应得到证实,那日大人去敲打他,大人回来曾说过,他的反应过于平静,这不似他的风格,显然是在强装镇定,而昨夜我们计划诱翟兰叶现身,独眼龙就出现了,还使诡计让翟兰叶诈死,卑职觉得似乎有个可能……”
袁今夏停住了,看向陆绎。
陆绎问道,“是什么?”
“翟兰叶并未将修河款的藏匿地点告诉独眼龙。”
“理由呢?”
“独眼龙与大人同朝为官,虽然严家权势滔天,可京城陆家也不是好惹的,”袁今夏说罢“嘿嘿”笑了两声,“大人,就是您家,”见陆绎并未在意,便又继续说道,“大人您都知道撕破脸对彼此没有好处,他又岂能不知?所以,以昨夜那种情形,他大可以不必现身,即使翟兰叶被抓了,供出了他,他来一万个不承认,一个小小的翟兰叶,她说的话还不足以成为呈堂证供,所以,大人也奈何不得,对不对?”
陆绎点头。
“那问题便来了,既是抓了翟兰叶,他不怕,他为何要现身且要使计救了翟兰叶呢?”袁今夏看向陆绎,笑道,“只能说明,他不知道十万两银子藏在何处,他还需要翟兰叶,因为只有翟兰叶知道这个秘密。”
陆绎接道,“十年前,他救下翟兰叶,放她在扬州做他的爪牙,不过是利用了她仇视世俗的心理,当然,也看中了她的银针暗器功夫,我料定,他当时一定早已获悉一切,即使翟兰叶不杀云遮月,他也会想办法制造一出戏出来,让翟兰叶对他俯首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