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低着头若有所思,便有些疑惑,“她在想什么竟然如此专注?她到底有没有听到刚刚岑寿说的话?”正想着,袁今夏突然抬头,说道,“果然是这样,我就一直在怀疑这其中必有蹊跷,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死了呢?”
陆绎略微有些失望,但很快调整好了情绪,调侃道,“你又猜到了?”
“原来大人早就预料到了,卑职不明白的是,大人当时为何阻止我查验翟兰叶的尸体,为何不当场揭穿呢?”
“严世蕃是何许人?他既做下了,又怎能容许我们这样做?”
袁今夏脱口而出,“大人是怕他么?”
此话一出,陆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杨岳急忙拉住袁今夏的衣袖向后拽了拽。
袁今夏自知失言,忙找补道,“卑职的意思是,那个独眼龙位高权重,又有他爹的权势,在场之人恐怕没有不怕他们严家的。”
陆绎说道,“若当场撕破了脸,大家都难堪,”说罢目光转向窗外,又似自言自语,“还不到时候。”
岑福问道,“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找到修河款,完成圣命,至于其它,先放一放。”
袁今夏接道,“现在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和判断都是对的,独眼龙是背后推手,翟兰叶就是他安插在扬州的爪牙,修河款定是翟兰叶暗中盗走的,既然她没死,独眼龙也来了,那他们势必会想办法将修河款再次运走,占为己有,没想到,这个独眼龙真够贪心的,手段也是狠绝,竟然连修河款都想贪下,大人,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追踪翟兰叶的下落,才好找到修河款的藏匿之地。”
陆绎点头,说道,“岑福,岑寿,杨岳,天亮后,你们各自行动。”
三人齐齐应声。
陆绎又道,“都休息吧,”说罢抬脚就走。
“大人,大人等等,您还落下一个人,卑职要干些什么?”袁今夏急忙追了出去。
陆绎只答了两个字,“休息。”
“休息过后呢?”袁今夏不甘心,紧跟在陆绎身后。
“等着。”
“再然后呢?”
“哪有这么多问题?”
“这不是问题,大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