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花重金找的一个风水大师给弄的,我每月都按时去祭拜云遮月,也诚心请他原谅,但仍旧夜半噩梦不止,于是我找个机会请大家去泡汤,趁戏班子空无一人时,花重金请了一个风水大师来,他说按他的法子定会灵验,于是便在阆苑的戏台里悬挂了风铎。”
“你倒是会说谎,有了风铎,你便不做噩梦了么?”
“官爷,我真没有说谎,事实就是如此啊,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那个风水大师,从那以后,的确噩梦少了很多,我才能睡上几个好觉。”
“你还说没撒谎,那风铎分明是害人的东西,是按五行八卦摆的一个阵法,入阵之人便会出现幻象,久置阵中,足以致命。”
“不可能,不可能啊,官爷,您真是冤枉了小人,小人从不知道你说的这些。”
陆绎见赖春生表情并不似说谎,便摆手示意袁今夏停止追问,说道,“你请风水大师看过后,安了风铎,那你有没有进去过戏台?”
“没有,买下阆苑后,我只进去过一次,往事便一幕幕浮现,不堪回首。”
“你说的是实话?”
“实话,真的没有骗你们。”
“好,信你了,”陆绎站起身,说道,“我们走。”
“官爷,官爷,那小人……”
岑寿喝道,“你嚷什么?别的不说,单就是你意图谋害官家人,罪证确凿,你业已承认,就在此安心吃牢饭吧。”
三人出来,袁今夏急切地问道,“大人,为何不问下去了?卑职总觉得还能挖出点什么。”
“袁捕快还想挖些什么呀?”
“那要看他吐出来什么了。”
“一个伶人,已多年不登台了,又肥头大耳的,你觉得他还能吐出来什么呀。”
“是啊,小丫头,你就听大哥哥的吧,别固执了,我都听明白了,他不过就是个利欲熏心的小人罢了。”
“你个小屁孩儿能明白什么呀?大人说正事时,你别插嘴。”
“你再叫?信不信我削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你叫一个试试?”
“小屁孩儿,小屁孩儿……”袁今夏一连声地叫着。
岑寿恼了,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