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喜欢养兰花,也喜欢养猫。”
陆绎轻轻冷笑了一声,“云遮月死因一直没有查明,此案便不了了之了,后来变成悬案,官府在准备掩埋云遮月尸体时,你为何要将他的尸身要回来?”
“官爷,云遮月真不是我杀的,我与他有从小一起到大的情谊,我再恨他,又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我一直觉得心存愧疚,若不是我毒哑了他的嗓子,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找人替唱的地步。再说,老班主一直看重他,他既已死了,我又何必再过多计较?”
袁今夏听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他死了,班主之位便没人与你争了,你既是唾手可得了,当然要在老班主面前表演一番,装装善心,表表心意,对吧?”
赖春生没有否认,将头低了下去。
“我问你,老班主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急于当上班主,便害死了他?”
“没有,官爷,我没有害死老班主,”赖春生急忙辩解道,“他本已身患重病,云遮月的死,对他打击极大,后来案子判成了悬案,他觉得扬州是个不祥之地,便打算带春喜班离开,可是在他决定之后,便一直咳血不止,临终前,将班子托付给了我,我将老班主掩埋后,正准备带人离开,官府传来信息,说让我们派一个管事儿的人去签字画押,要掩埋云遮月的尸体。”
“你将他埋在哪里了?”
“我指派人带了春喜班先启程,将云遮月的尸体接回来后,便埋在了阆苑。”
“埋在阆苑何处?”
“赏花亭与荷花湖中间。”
袁今夏与陆绎对视一眼,这便确定了,他们挖出来的白骨就是云遮月。
“你为何将他埋于此处?”
“他生前最爱荷花,没有戏唱的时候,经常坐在赏花亭喝茶赏花,尤其是被我毒哑那些时日,他更是一坐便是几个时辰,呆呆地看着那荷花出神,我心想着,将他埋在那里,也算是我对他的一个弥补吧。”
“你还自以为很讲究,人都死了,你能弥补他什么呀?”
“那你为何要改了名字?是为了掩藏什么?”
“我改名赖秋成,只是不想忆起从前罢了,离开扬州后,我便再也没有登过台唱戏,打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