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杀过人?”袁今夏质疑道,“那你便仔细说说十年前的事,云遮月是怎么死的?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替唱是怎么回事?”
“官爷,此事说来话长了。”
“那就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但有一条,刚刚陆大人说了,若有一句不实,便要大刑伺候,你可想好了再开口。”
“好,我说,我如实说。”
“当年,我和赵九儿一同进入春喜班,拜在老班主门下学艺,同时期的还有许多师兄弟和师姐妹,可老班主对我二人尤为看重,我们都是唱男旦的,几年后便已晓有名声,老班主便分别给我们取了艺名,我叫雾隐花,他叫云遮月。”
袁今夏说道,“老班主赐此名字给你们,是想告诉你们,美好的事物并非轻易可得,要不断去努力才行,你们呢?是怎么做的?”
陆绎听得袁今夏如此说,不禁多看了小丫头几眼,暗道,“她竟然能一语道破玄机,放在其他人心里恐怕未必会这样想。”
“十年前,老班主得知自己身患重病,将不久于人世,便想在我二人当中挑选一个继任班主,”赖春生说到此,长长叹了一声,“都是名利害人啊,我与云遮月当时同为台柱子,所有师兄弟和师姐妹们都看好我们俩,但在谁能继任班主一事上,却产生了分歧,各执一理,老班主也很无奈,一时下不了决心该如何选择。”
“那你们自己呢?又是如何想的?”
“我与云遮月从小就在一起,感情一直很好,我虚长他一岁,他唤我师兄,若依古训,我自然担得班主,可是若论感情,他如果被老班主选中,我也会支持他。”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官爷说对了,事情果然没有这么简单,有一日,我提着酒,兴冲冲地去寻他,原本想和他叙叙情谊,可他却说,他明日还有一场戏,喝酒会坏了嗓子,还说我是故意的。我憋了一肚子气,就走了。”
“你该不会忌恨上他了吧?”
“官爷说笑了,如此小事还不至于,只不过心里有些堵得慌罢了,第二日,我便去听他唱戏,我刚走进后台,便听见他正与他的贴身琴童说话,他说得了些好茶,让他的琴童给我送一些去,还特意叮嘱让琴童亲自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