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从小跟戏班子学唱戏,要练身段,也要练杂耍,有个师父会些武艺,见我与哥哥机灵,便教了我们几招,不过是用来防身,没什么大用处的。”
“姑娘的芳名是?”
“我叫袁今夏,这是我哥哥,”袁今夏扭头看看陆绎,脱口而出道,“他叫陆十三。”
陆绎不敢置信地看向袁今夏,暗道,“前番路上喊我小陆,现在又搞出一个什么陆十三?”
班主疑惑起来,指着两人问道,“你们不是兄妹么?怎的你姓袁,他却姓陆?”
“您有所不知,我们是表兄妹,他是我大表哥,从小无父无母,是个孤儿,一直在我家长大,我们感情甚好,”说着拉了拉陆绎的衣襟,用手指暗暗怼了一下陆绎。陆绎只好点了点头。
班主见两人形状,便又有了些猜测,暗道,“原来是青梅竹马的两个表兄妹,这倒是更方便了,”便说道,“不瞒二位,我是这扬州城内春喜班的班主,我姓赖,二位若是不嫌弃,可否到春喜班稍坐片刻?一来容我感谢二位相助之恩,二来我见你们也是同行出身,若是愿意留下来我也欢迎。”
陆绎一听,心里便打起了退堂鼓,暗道,“若真是去了,那便要唱戏的,岂不是穿帮了?”遂看向袁今夏,眼神暗示了一下。袁今夏假装没看见,惊喜地说道,“原来您是班主啊?幸会幸会,我们来到扬州后,早已听闻春喜班的大名,您不必对我们客气,适才相助真的就是举手之劳,可相比于您的赐饭之恩,这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班主糊涂了,问道,“赐饭之恩?此话如何讲啊?”
“班主,我与哥哥愿意留下来跟您学艺,我们不要工钱,只要能有住的地方,有一口饭吃,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班主一听,立刻喜笑颜开,连连说道,“好好好!”
陆绎见状,忙说道,“不用了,不用了,”遂暗地里拉了拉袁今夏的衣袖。
班主一愣,看了看陆绎,又看向袁今夏。
袁今夏挡开陆绎的手,笑道,“用的,用的,班主,您别听我哥哥的,他这人脑子不大好使,又不会说话,嘿,嘿嘿嘿……”
班主略歪头仔细瞧了陆绎一眼,迟疑地说道,“那……你们……”
陆绎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