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须留个念想,其余这些银两和铜钱,权当是在下谢姑娘今日相助之恩了,”说罢将钱袋子递到袁今夏跟前。
袁今夏见状,将手背在身后,笑道,“您说的哪里话来?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不必介怀。”
班主见袁今夏不像是装的,便也不好坚持,便将手收了回来,说道,“听姑娘口音不像本地人,看姑娘这身装扮,想必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陆绎一听,暗道,“这个班主倒是精明,”又看了袁今夏背影一眼,“我倒要看看这个小丫头要如何圆这个谎。”
袁今夏先是苦笑了一下,才说道,“不瞒您说,我们是外地逃难来此的,家乡遭了水灾,我与哥哥,”说罢扭头看了陆绎一眼,见陆绎没动,便使劲挤了两下眼睛,陆绎只好站起来走到袁今夏身边,袁今夏继续说道,“我与哥哥原本一直在外流浪,此番是回乡祭祖,不料竟遭遇水灾,便又逃了出来。”
陆绎听见袁今夏叫自己哥哥,倒是有些意外,又有些暗喜。
班主问道,“你们是南直隶那边的?”
袁今夏正愁如何圆谎,见那班主说话时带着可怜的神情,便知晓他不会撒谎套自己的话,便立刻点头,说道,“您真是慧眼,其实我与哥哥从家乡外出谋生很多年了,走南闯北的,若不是有人算了一卦,说今年若不回乡祭祖,那我们便有火光之灾,这才匆匆赶了回来,谁料想……”袁今夏说着竟伤心起来,用袖子去抹眼睛。
“怪不得你们的口音不似那里的人,那,你们外出闯荡是做何营生啊?”
“让您见笑了,我与哥哥走南闯北,口音早已面目全非,我们原本是跟随一个戏班子唱戏来着,后来那个戏班子散了,我与哥哥便只好靠零散着在街边卖唱讨生活。”
班主一听眼睛一亮,问道,“你们会唱戏?”
“嗯,”袁今夏点头,“只是赚不了几个钱,好容易攒了些,家乡又闹了水灾,我们一路逃难来此,身上的银子也花光了,刚到此地,正商量着要找个地儿去卖唱,我们除了会唱戏,也会些杂耍的。”
“怪不得你身上有些功夫。”
“您说刚刚拦住那小贼么?”袁今夏见班主点头,便继续说道,“家里穷,父母早亡,我与哥哥没有什么实在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