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人您是担心我吗?”
陆绎目光闪烁了一下,快速瞟了一眼岑福和杨岳,却没再说话。
“不如这样吧,大人您派一个人同我一起,这样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陆绎扫视了一眼杨岳和岑福。岑福忙低下头,一副别看到我的模样。
袁今夏见几人神态,便又说道,“我都想好计策了,保证万无一失。”
“那你说说看。”
“那个班主吃素,又崇奉道家,想来也是个心软之人,咱们便可以扮作逃难之人,装得越可怜越好,以此博得班主的同情,混进戏班子。”
“你怎么就知道班主一定会接纳你?”
“那就要对他施以一些小恩小惠了,这个卑职也想好了,一般伶人从小练身段,或多或少都有些功夫在身上,咱们便唱一出勇救班主的戏。”
“勇救班主?”陆绎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一出什么戏,便疑惑地看向袁今夏。
岑福和杨岳也疑惑地看向袁今夏。
“一看你们平日里就不听戏的,这个我有经验,大人这些您就甭管了,您只管派一个人同我一起扮惨,再派一个人扮作小贼,去偷班主的钱袋子,余下的就交给我了。”
“还要有一个小贼?”杨岳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的是咱俩……”
袁今夏扭头小声道,“没你的事,你闭嘴。”
杨岳不明白为何袁今夏临时改变了计划,他清楚记得两人回官驿的路上,袁今夏说的是他们二人扮作逃难来此的兄妹去接近班主,怎么现在改戏码了呢?
陆绎略一思忖,便明白了袁今夏的计划,可这过于拙劣了,能行得通吗?
袁今夏似乎看出了陆绎的担忧,便说道,“大人您放心,卑职是个捕快,平日里除了抓贼,最多的就是巡街,巡街时可是什么人都见得到,也看得清,那些唱戏的伶人地位低下,平日里依靠卖唱养家糊口,极好糊弄的。”
“好,就依你。”
“那么大人指派谁与我一起?”
陆绎看看岑福,又看看杨岳,说道,“只有他们两个,你自己分吧。”
“啊?”岑福听陆绎这样说,瞬间不淡定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