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戏班在扬州非常有名,戏唱得极好,尤其是那个台柱子,场场叫座,每次有他上台,那定是场场爆满,尤其出了一个戏叫什么,什么……”孟海一时想不出,敲着脑袋,袁今夏提醒道,“是第一香么?”
“对对对,袁捕快真是有见识,就叫第一香,那个台柱子唱红了第一香,名声更是大噪,可惜没多久他突然死了。”
袁今夏问道,“怎么死的?”
孟海摇头,“都说那个台柱子死的蹊跷,他死的模样,小的刚刚想起来,与周显已一模一样,当年抓了许多戏班子里的人进来,可都没问出什么来,便都又放了,处理尸体时,小的也是无意中看到了,所以才有印象。此案已成为悬案,十年了,当年出了事后,春喜班便离开扬州了,后来也无人再问了,此案便也就不了了之了。”
袁今夏看向陆绎。陆绎点了点头,说道,“好了,你去吧。”
孟海离开。袁今夏才说道,“大人,看来此事不是传说,是真的。”
陆绎促狭地看着袁今夏,问道,“你对乌安帮少帮主的话还有所怀疑呀?”
“他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他说的话,我自然要掂量一二,有些可信,有些就听听罢了。”
陆绎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面色缓和了许多。
“大人,此事虽经谢宵和孟海的嘴里说出来,但若要了解真相,还须查阅卷宗才行。”
“好,此事交给你办。”
“得嘞,大人您就请好吧,”袁今夏应声转身便离开了。陆绎则径直回了官驿。
一个时辰后,袁今夏回来,“大人,卑职查阅了卷宗,十年前春喜班那个案件过程记载得极为详细,那台柱子的死状与周显已的完全相同,目前虽不能确定他也是被银针刺死,但这种死状非常奇特,也隐隐说明,作案之人必有关联,更怪的是,据谢宵所说,这个春喜班是最近才回到扬州的,这未免太巧了些。”
陆绎听罢,食指轻敲桌面,陷入沉思。
袁今夏见状,不敢打扰,便静静站在一边。
过了良久,陆绎才开口说道,“袁捕快,你叫上杨捕快一起,去查查这个春喜班。”
“好嘞,卑职也正有此意,”袁今夏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