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进了翳风穴,瞬间死亡。”
“干什么呢?”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袁今夏吓得蹦了起来,那枚银针“当啷”一声掉在盘里。
“大人是您啊?您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吓死我了。”
陆绎故意问道,“袁捕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么?”又从袁今夏手里拿过镊子,将银针夹住举起来仔细察看。
袁今夏见是陆绎,自然不再怕了,听得陆绎如此说,也不知是调侃还是挖苦,便顺嘴回道,“我坦坦荡荡的我怕什么?哪像大人您呢?”
陆绎送给袁今夏一个犀利的眼神,暗道,“小姑娘,牙尖嘴利,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袁今夏见状,急忙笑道,“大人也坦坦荡荡的。”
陆绎看着银针,似在自言自语,“果然是这样。”
袁今夏惊讶地问道,“大人说什么?难道大人早就知道了?”
陆绎放下银针,说道,“早就知道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那您为何不说?还害得我一大早上的听谢宵啰里啰嗦好半天。”
“谢宵?”陆绎听到这两个字,眉头便皱了起来,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自从来到扬州,你便和谢宵来往密切,我看你这捕快的营生也不想干了,”说完抬脚便走。
“大人,您等等我,”袁今夏慌里慌张地收拾好布包,紧着追了出去,喊道,“大人,卑职全都是为了查案,可没有任何私心啊,天地可鉴,大人莫冤枉了卑职。”
待袁今夏追到身侧,陆绎问道,“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大人,谢宵说,”袁今夏又提到谢宵,停顿了一下,歪着脑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陆绎的脸色,见陆绎没再有何反应,才继续说道,“谢宵说十年前扬州有个戏班子叫春喜班,当时有一出戏叫做第一香,红极一时,而唱红第一香的正是春喜班的台柱子,可不知为何,没多久,这个台柱子突然死了,据说死得很蹊跷,至今未侦破,被官府列为了悬案。”
“哼!扬州府的破案能力……”陆绎说了一半停了,扭头看向袁今夏,疑惑地问道,“我是问,你探听到什么了?”
“大人,我只是与谢宵闲聊,问起他在少林寺学艺和闯荡江湖时可有遇到过离奇的死亡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