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两人来到戏班子,要了茶水和瓜果点心,坐下来听戏,唱的正是四郎探母,谢宵极为兴奋,开始唾液横飞地讲起杨家将来,时不时还用手在袁今夏面前比比划划。袁今夏原本一边吃一边在想周显已的案子,被谢宵的举动烦得够呛,正要发作,谢宵突然停了下来,说道,“袁大虾,你是对听戏不感兴趣还是对我讲的不感兴趣?”
袁今夏翻了个白眼,没说话。
谢宵见状,有些尴尬,遂带着些讨好的语气说道,“袁大虾,咱们多年不见了,你怎么连个好脸色也不给我?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不是挺好吗?”
“小时候你还胖乎乎圆滚滚的呢,现在呢,不还是变了?”
“你看你这,都说揭人不揭短,那时候胖是因为我不爱动,回到扬州便被我爹逼着练武站马步,后来又送到少林学艺,然后就……”
“然后就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不然后就碰到你了吗?袁大虾,你来扬州我特开心,我这一见到你啊,突然就像打通了七窍儿,你都不知道,自从那日相认了,我每日里都想着你……”
“哎,打住,你少煽情,你要是再说下去,我就又会想起你小时候被人欺负哭哭啼啼的模样,真……”
“别别别,袁大虾,我不说了,你也别说了,行不?”谢宵告饶,此时戏台上一个青衣出来,刚张嘴唱了一句,谢宵便说,“她们唱得差远了,要说唱功好,还得是当年春喜班的那个台柱子,可惜年轻轻就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
“这都是十年前的事儿了,我那时才十岁,具体的不太清楚,都是听人说的,十年前也有一个春喜班,那戏才叫好呢,尤其有一出戏叫第一香,唱红第一香的就是当年春喜班的台柱子。可惜没多久,那个台柱子就死了,据说死得非常蹊跷,官府也未能破案,后来便成了悬案,时日一长便不了了之了,春喜班后来也离开了扬州。”
“成悬案了?”
“是啊,这都过去十年了,听说现在这个春喜班有一些人还是原来的班底,尤其这个班主,就是当年春喜班的老人儿。”
袁今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反倒突然想起谢宵在少林学艺的事来,问道,“你在少林学艺八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