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岑福,手突然抬起。
岑福惊得向后一仰,扶了旁边的椅子才不致跌倒。
陆绎轻轻“哼”了一声,说道,“什么时候学会讲故事了?”
岑福重新坐好,却没敢应声。
“今日我与小寿还提起,他的性子与你一般无二。”
岑福略显尴尬,说道,“那都是幼时的事了,我每次淘气,大人便敲我脑袋。”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绎看着岑福,“这些年苦了你了。”
岑福听陆绎这样说,猛地站了起来,“大人,发生何事了?是不是小寿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你急什么?小寿很好,我很喜欢他,看到他便能想起我与你幼时在一起的情景,只是……”陆绎想到过世的娘亲,便又沉默了。
岑福知晓陆绎心中的痛,故而也不敢说话,默默陪在一旁。
“你傻愣着干什么?不饿?”
岑福见陆绎神色已然恢复,才将心放下来,喝了一口茶,又拿了一块糕点吃起来。
陆绎站起来要走,岑福急忙咽下糕点,问道,“大人,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你继续。”
岑福愣愣地“啊?”了一声,“继续……继续吃?不是,大人……” 岑福见陆绎已推开门向外走,刚要跟出去,便觉得头上一疼,紧接着“噗~”一声,脚边落了一物,低头一看,是一块碎银子。岑福捡起来,又揉了揉脑袋,自言自语道,“若不是老夫人意外过世,大人如今也一定像幼时那般快乐开朗。”
陆绎回到官驿,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一个人便一头撞进了怀里。
那人“哎哟!”一声,向后跌倒。陆绎眼疾手快,伸手将那人衣袖拽住。待看清是袁今夏时,嗔道,“干什么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
“是……是陆大人啊,您突然进来,又没有声音,”袁今夏揉着额头。
“你还倒打一耙?你见谁走路要大张旗鼓地对所有人嚷嚷着‘我来了’?”
守门的驿卒听见,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
“回去说,”陆绎抬脚便走。袁今夏紧跟在身后,说道,“大人,您是有什么任务要布置给卑职吗?如果没有的话,卑职有急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