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岑寿的,便也歪头去看,见岑寿正盯着衣架上的衣裳,瞬间脸又红了起来,“咳!”了一声,缓解了下尴尬,说道,“岑校尉,在向大人禀报之前,我有一事要问问你,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啊?”
岑寿专注盯着衣架,并未听清陆绎说了什么,此时袁今夏冲着他说话,方才醒过神来,说道,“袁捕快要问什么?”
“你说你在杭州生活了十数年,那你可知道杭州可有瘦马一说?”
“瘦马?”陆绎暗自疑惑,“为何要提这个?”
岑寿也有些惊讶,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且说有还是没有?”
“扬州的称瘦马,杭州的叫‘西湖船娘’,”岑寿回答罢,又问道,“怎么问起这个?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关心这些作什么?”
“你这样说,我便知道了,是一个意思,对吧?”
岑寿点头。
袁今夏偷笑,冲陆绎说道,“大人,您手下的校尉小小年纪便不学好,连这些都懂得。”
陆绎也甚感疑惑,转头去看岑寿。
岑寿吓得连忙摆手,“大人千万莫误会,我十五岁那年开始,指挥使在信中便常常教导我,要多听多看多思多想,还让我不要总宅在屋内,要走出去多看看世态人情,多积累阅历,虽然那些年并未发生过何事,可小寿还是懂得了除读书和习武之外的许多事,但是绝没做过荒唐事,真的,大哥哥信我,”说罢又转向袁今夏,咬牙切齿地说道,“臭丫头,你想害我?”
“哼!”袁今夏洋洋得意,还了一句,“谁让你乱搅和的?”
陆绎长长吸了一口气,冷冷地道,“你们两个是不是都想领罚啊?”
两人争着说道:
“大人手下留情,卑职有还有要事禀报呢。”
“大哥哥,小寿错了。”
“好了,现在开始,若再无故挑事,便罚去官驿门口守门三日。”
袁今夏嘻嘻笑道,“是,卑职保证谨守规矩,”遂抬头问道,“大人,您知道瘦马吗?”
“知道,”陆绎瞟了一眼袁今夏,见她并未有嘲笑的意味,便继续说道,“扬州是两淮盐运的聚集地,大多商贾生活奢靡,便滋生出了许多不良嗜好,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