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走近了仔细看了看,虽不懂得欣赏,却也知道是幅名画,便伸手摸了摸画框边缘,“啧啧啧!就连裱的框都是酸枝木的,够豪气!”发出一连串赞叹。
“别看了,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大人此话怎讲啊?”
“这是赝品。”
“啊?”袁今夏吃惊地张大了嘴巴,“赝品?一幅赝品却装裱得如此精致昂贵,真是搞不懂了。”
“这很好理解,周显已是奉天子之命前来扬州巡查水患,地方官府自然会尽全力保障这位京官的一应生活所需,像这些表面的功夫,也是其中一环,起码可以装装门面,也或者能博取这位京官的欢心,说话行事便会方便许多,”陆绎说罢径直坐了下来。
袁今夏暗道,“陆大人说得甚是隐晦,不过是官场中互相拉拢的黑暗手段罢了,”见陆绎坐了下来,又立刻笑道,“大人您就稳稳地坐在这儿,其余的活儿卑职全包了。”
陆绎暗自发笑,应声道,“好!”
袁今夏转身,背对着陆绎,作咬牙切齿状,暗道,“你刚刚说的一起查案,现在倒摆起大爷的谱来了?” 想归想,眼睛却不停地在搜寻着,见妆台上摆着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边走过去边说道,“还是头一次见一个大男人卧房摆放着这么精致的妆台?这都是些什么呀?”
陆绎接道,“妆台并非女子专用,男子亦需要注重仪表,富贵人家的男主人卧房皆有配备。”
“大人,您自然是懂这些的,可若比较起来,您的妆台上会放置这些东西么?”
陆绎蹙眉,问道,“什么?”
“大人您请过来看,”袁今夏向一边侧了一下,回头看向陆绎。陆绎不解,站起身走到近前,见袁今夏已经将那大大小小的盒子都打开了,盒中不知是什么,飘出一股好闻的香味,便问道,“这是什么?”
袁今夏拿起一个盒子,闻了闻,才笑道,“大人这就不懂了吧?您没用过吧?”说着将盒子凑近陆绎的鼻子。陆绎躲闪了一下,嗔道,“又卖关子?”
“哪有?”袁今夏指着手中的盒子说道,“这是胭脂,其余的盒子里都是制胭脂所用的材料。”
“胭脂?”陆绎疑惑地又向袁今夏手里的盒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