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负责大人的生活起居。”
“可咱们大人何时用得着咱们照顾了?”
“端个热茶,倒个热水,你总会吧?”
“会。”
“那就行了。”
哥俩儿一路说着,岑福将岑寿推进房间,“哐当”关了门,说道,“睡你的吧,别出来捣乱了。”
袁今夏甩掉鞋子,将自己摔进床里,嘟囔道,“累死小爷了,”话一出口便立刻意识到不太对,自言自语道,“小爷,小爷,以前在六扇门,哪个不尊我一声夏爷?自从跟了锦衣卫到江南,尤其这个陆阎王,听不得小爷两个字,哼!听不得,小爷就不说了吗? 算了,不与他一般见识,不说就不说,”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倒也洋洋自得,闭上眼睛,长长呼了一口气,“休息,休息一会儿。”
躺在床上,袁今夏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一骨碌爬了起来,自言自语道,“万一谢宵查不到呢?等可不是个好办法,不如我自己去查查,对,就这么办,”想罢穿上鞋子,开了门出来,来到杨岳门前敲了几下,问道,“大杨,你在么?”
片刻后,杨岳打开门,问道,“发生何事了?”
“没什么事,”袁今夏回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这几日询问府衙的守卫,可曾知道些别的消息?比如,周显已被封的住宅在哪里?”
“你要做什么?”
“你别管了,要是知道就告诉我。”
杨岳便将周显已的住宅方位详细说了。袁今夏听罢伸手一推,“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转身就要离开。杨岳叫住,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就是问问,你别管了,别捣乱,回去吧。”
杨岳看着袁今夏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从小就主意正,不让我管,还说我捣乱?”摇了摇头将门关上了。
袁今夏离开杨岳的房间,向官驿门口方向走去,一路上探头探脑地如作贼一般。
刚到门口,守门的驿卒见了便问道,“袁捕快,这么晚了还要出去么?”
“是啊,我听说扬州的夜市特别热闹,想去溜达溜达。”
驿卒好心提醒道,“扬州虽不宵禁,但袁捕快是个女子,一个人出去可要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