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图报,她感念谢老帮主待她如亲生女儿,便悉心打理乌安帮。我听谢宵说到这里的时候,都有些为她感动,一个女子在经历这般打击之后,还能做到这些,实属不易。”
岑福追问道,“那谢宵呢,他有没有一丝悔过之心?”
陆绎看向岑福,就连杨岳和岑寿也一起转头看向了岑福。
“看……都看我作什么?我问得不对么?”
“问得对,对极了,就是,哥,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感性了?”
袁今夏说道,“那我倒没问,也不能问,别人的感情之事,我怎么好过于八卦?”
陆绎听罢心下甚慰,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杨岳“吁~~~”了一声,笑得有些揶揄之意。
“大杨,你又欠削了是吧?”
杨岳笑道,“没,我还想好好活着呢,你继续,继续。”
“有一日,两人相聚时,翟兰叶绣起了香囊,上官曦乍见之下,那分明是一枚男子佩戴的香囊,便询问起来。翟兰叶告诉上官曦,她悄悄爱上了一位男子,那人文质彬彬,才气甚好,待她也极真诚。见翟兰叶并不想透露太多,上官曦便也没再追问,只道她幸福就好,也真心为她高兴。后来乌安帮漕运繁忙,两人便有一段时日没有来往,突然有一天,翟兰叶找到她,说遇到些难事。”
岑寿好奇地问道,“什么事?”
“翟兰叶告诉上官曦,她喜欢的人是一位朝廷官员,正直清廉。”
陆绎接道,“是周显已?”
“大人猜对了,正是他,”袁今夏继续说道,“下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上官曦不取分文,答应帮翟兰叶这个忙,助周显已将修河款押送到扬州府,而翟兰叶为了感谢上官曦,便送了上官曦一枚香囊。”
岑寿不解,“这么紧要的事,就送了一枚香囊?”
陆绎淡淡地说道,“所谓君子之交,不过如此,小寿,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岑寿听罢,规规矩矩地说道,“小寿受教了。”
陆绎看向袁今夏,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就是今日,我没等到谢宵,便回来了,打算先将这些情况禀报大人知晓。”
陆绎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