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说清楚翟兰叶,那要先说谢宵与上官曦,你们可知晓他们二人是什么关系?”袁今夏带着一丝神秘,目光从陆绎脸上逐一转移到其他人脸上。
陆绎和岑福、岑寿早已知晓,自然不会好奇,只有杨岳问道,“什么关系?”
“谢宵与上官曦曾有过婚约。”
“婚约?”杨岳顿时来了兴趣,“为何要说是曾有过婚约?”
“那是因为谢宵逃婚了。”
“逃婚了?又是为何?”杨岳更加不解了。
“谢宵自己说,他们家和上官家是世交,他与上官曦从小就相识,又一起师从少林,习成下山后同返乌安帮,他与上官曦之间的婚约是双方父母所订,他开始时并不知晓,直到成亲之时,他突然觉得无法面对,因为他对上官曦的感情只是师姐弟,并无其它。”
“这有些说不过去吧?”杨岳分析道,“两人已有婚约,他即便从前不知,那成亲之前定也是清楚了的,为何不及时站出来反对,反而要逃婚?他逃婚之举,实非大丈夫所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异于被遗弃,这可算是一生中最大的耻辱,真不知那上官堂主是怎样挺过来的,现在又是如何面对他的。”
“说的就是,虽然我是奔着请他帮忙的打算去的,可听他提及此事,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当时就斥责了他。”
“你斥责他?”杨岳笑道,“难不成又耍了一回威风?”
“别捣乱,什么叫耍威风?”袁今夏掐着腰说道,“事不平,有人管,我告诉谢宵,若还是个男人,就去向上官曦认个错,再好好想想,他能干出逃婚这样的事来,为何上官曦还能忍受这等奇耻大辱留下来帮着他爹打理乌安帮?为何在他身陷大牢之时上官曦能不顾自身安危毅然烧了狱卒住所前去相救于他?为何他这样回来,一句交代都没有,上官曦仍能待他如从前?”
陆绎听罢,深深看了一眼袁今夏,暗道,“一个小小女子,竟然能如此明事理,晓大义。”
“问得好!说得也好!”岑寿在一旁鼓掌道,“杨捕快说得对,谢宵此举实非男子汉所为,小丫头,你问得也甚好,就该让他明明白白的知道。”
“你别总叫我小丫头,我忍了你好久了,我比你小吗?比你小吗?”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