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听罢,齐齐看向陆绎。
陆绎心中了然,却看向袁今夏,眼神示意了一下。袁今夏便说道,“如果他们两个所说为真,那么就可以得出三个推断,第一,修河款是子时以后被人盗走的;第二,修河款被盗是有预谋的;第三,修河款被盗与扬州官府脱不了干系。”
岑寿不解,问道,“前两个倒是清楚,第三个推断如何得出来的?”
“首先,守卫无端端犯困,这一定是被人下了药;其次,他们醒来之后睡在营房,与平时一般无二,这一定是内部熟悉之人在他们晕迷后将他们搬运到营房,卸了盔甲和刀枪,造成假象;第三,大杨前两日访查受阻,他们口径出奇的一致,正如大杨分析的,他们是被人授意了的,那又有谁敢这么授意呢?他们为何对此讳莫如深?显而易见了。”
杨岳接道,“对,我再问下去,便都缄默了,可见他们不敢得罪背后授意之人。”
岑福说道,“大人,可是与那人有关?”
岑寿也反应过来,问道,“大人,果真与他有关?”
陆绎转着茶杯,片刻后才说道,“岑福,你入锦衣卫多少年了?”
岑福不明白陆绎为何突然如此问,愣了一下才回道,“卑职入锦衣卫整五年了,一直跟随在大人身边。”
“小寿回来不久,又刚刚进入锦衣卫,他不知道尚可,怎么你也如此冲动?”
岑福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说道,“卑职知错了,大人说过,侦办案件时要以事实为据,不能凭空猜测。”
陆绎点头,说了声,“好。”
袁今夏与杨岳对视一眼。袁今夏开口问道,“大人,既是借调我等参与侦办案件,那大人对我们是不是不该有所隐瞒?”
陆绎淡淡地说道,“现在知道无益。”
袁今夏观陆绎神情,并无异样,便信了,说道,“那现在该轮到我说了,大人有没有兴趣听?是想听长的?还是短的?”
陆绎唇角微翘,神情变得有些让人看不明白,至少岑福在一旁觉得甚怪,暗道,“怎么每次袁捕快说话,大人都像是极为受用?”
岑寿不待陆绎说话,便抢先说道,“小丫头,你不是说了要讲个精彩的故事给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