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了?”刚要离开,驿卒又说道,“岑校尉,刚刚陆大人来这里也曾问了一些话。”
“大人问了什么?”
“陆大人问可有看见袁捕快回来。”
岑福一下子便明白了,暗道,“大人定是焦急周显已一案,今日是第三日了,派袁捕快查访那绣香囊之人,也应该有结果了,”便看着驿卒问道,“你如何回答的?袁捕快可有回来?”
“袁捕快回来了。”
岑福呼了一口气,暗道,“袁捕快今日回来得早,应是有消息了,怪不得大人去了那边,”想罢抬脚刚要走,驿卒又说道,“岑校尉也回来了。”
“什么?”岑福转回头,“你是说……”
“对,另外一位岑校尉也回来了,也向那边去了。”
岑福皱起了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驿卒,略带些怒气地说道,“你把话一次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岑校尉,就是另一位岑校尉先回来的,他一进门便问陆大人是否在,随后袁捕快便回来了,岑校尉便对袁捕快说有好玩的东西给她,两人便向那边去了,两人刚往那边走一小会儿,陆大人便到了,问起袁捕快是否回来,听说他们往那边去了,便也跟着去了。”
岑福听着绕嘴的说辞,倒是听懂了,略一思忖,自己去伙房,与老陈交待好,便折返回来,再寻了一圈大人,再到门口,怎么也有一炷香的功夫,便又问道,“你说的这些是多久之前的事?”
“就刚刚啊,岑校尉你到这里之前,陆大人刚往那边去。”
岑福一听,拔脚就跑,心里暗道,“小寿怎的如此贪玩?回来不先去与大人禀报情况,倒去了袁捕快那里。”
岑福跑过拐角,便看见陆绎站在一株大树后面,一动不动,“咦?大人站在那里干嘛?”遂放慢了脚步,慢慢凑上前去……
岑寿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向袁今夏屋子里喊道,“小丫头,好了没有?还不出来?我还有顶紧要的事要去向大人禀报呢。”
“喊什么?来了,”袁今夏从屋子里出来,脸上有些湿润,额边的刘海儿还滴着水,显然是刚刚洗了脸,“是你说找我有事的,怎么你倒急上了?”
岑寿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