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押送修河款?难道乌安帮出现了什么状况,需要少帮主与上官堂主赚些银子救急?”
“你这更胡说了,”谢宵笑道,“乌安帮再不济,也不会缺银子使,是师姐的一个朋友打了招呼,请我们帮个忙。”
“什么朋友?是谁?”
“是……”谢宵看向上官曦。上官曦淡淡地说道,“我这位朋友不值一提,她只不过是无意说了一句,我因欠她的人情,便应了下来。”
袁今夏见状,知道上官曦并不想说出那人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向陆绎看了一眼。
陆绎便开口问道,“上官堂主,你们押送修河款到扬州后,交与了何人?”
“我们从淮安府接货后,走水路到扬州,是帮中的兄弟抬了箱子到达的官府,交给了周显已周大人,周大人亲自逐一验了,将银子送入银库。”
袁今夏接过话问道,“也是帮中的兄弟将银子送入的银库?”
“袁捕快是怀疑我们借机进入银库图谋不轨么?”
袁今夏故意说道,“上官堂主要这么理解也可以,”说着嘿嘿一笑,看了陆绎一眼,又将目光快速移到上官曦腰间。
上官曦冷冷地说道,“那要让袁捕快失望了,周大人是命守卫银库的兵士将箱子抬进去的,他核验之后,我们便离开了。”
陆绎接着问道,“那日离开之后,一直到今日,上官堂主与谢少帮主都在何处?做了什么?可有人证?”
谢宵一听便急了,说道,“姓陆的,你这是把我们当犯人审呐?”
“谢宵,”上官曦喝住谢宵,依然冷冷地说道,“我一直在帮中打理事务,帮中的兄弟们皆可作证。”
“那谢少帮主呢?”
谢宵本不想与陆绎说话,可陆绎追着不放,便只好说道,“我除了在帮中,就是在……我去了官驿。”
陆绎一听,便又黑了脸,声音冷了下来,问道,“何人可以作证?”
“他,”谢宵冲岑福扬了扬下巴,“我每日里去,都能看见他,他自然也能看到我。”
岑福对谢宵并无好感,便冷冷地说道,“谢少帮主在官驿门口鬼鬼祟祟,我还当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来自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