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并不想被误会,遂冲岑福说道,“岑校尉,乌安帮谢帮主与我师父是故交不假,少帮主谢宵与我和大杨也曾是幼时的玩伴,但情谊归情谊,案子是案子,若此事乌安帮有参与且脱不了干系,就算是我师父,也必然不会徇私。”
“袁捕快多虑了,我只是说曾不止一次见到谢少帮主来此,至于他因何而来,并不得知。”
杨岳说道,“会不会他来此是想告诉我们押送修河款一事?”
岑福回道,“他徘徊数日,并没有打算进来,可见杨捕快猜测得不对,且我观他躲闪避人,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哎哎哎,停停停,你们在说什么?”岑寿阻止道,“怎么我离开扬州这段日子,似乎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儿?你们谁能跟我讲讲?”
“好了,不要闹了,说正事,”陆绎一出声,大家立刻静了下来,纷纷看向陆绎。
“袁捕快,你将勘察现场和审讯周显已的情况说一说。”
袁今夏略显诧异,但仍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起来,最后冲陆绎说道,“卑职有一些见解,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从现场来看,从窗进出的可能性没有,银库内又没有暗道,唯一的出入之处便是那扇门。那么问题就来了,第一,银库有重兵把守,盗贼是如何进入,又是如何将整整十箱的银子运出去的?且离开银库要经过二堂,再出府衙,这三重防守,盗贼又是如何通过的?第二,银库的钥匙在周显已手里,他言说钥匙从未丢失和离开他的身上,且银库的门锁并没有丝毫损坏和被其它利器撬锁的迹象,这又说明了什么?第三,装银子的十口箱子留在了银库,盗贼又是用什么将银子装运出去的?换句话说,盗贼既然有办法进入,又有办法离开,那为何不直接抬走箱子?如果说为了掩人耳目,那就说不通了,因为周显已说他每日里早中晚都要查看一遍。”
袁今夏见陆绎点头,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四,周显已说过,他曾为了私事打算挪用一部分修河款,可后来又因故将修河款还了回去,他所说的私事又是什么?为何他不肯说出来?这其中是否关系到什么关键人物?这个人是他想保护的?亦或是受人威胁而不能说出来的?第五,刚刚岑校尉说打听到修河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