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于是我以巡视为名,穿着肥大的衣裳,两次进入银库,将银子揣在怀中,每次取了五百两,守门的兵士并没有察觉,过后,也依此又还了回去。”
“周大人是正五品,一年的俸禄只是纹银便足足有两千四百八十两,按周大人平时省吃俭用的性子,怎么也能省下大半,”陆绎话音一落,袁今夏惊得瞪大了眼睛,暗道,“两千四百八十两?天呐,我一辈子都挣不来。”
“陆大人有所不知,除却吃穿用度,要花费银两的地方比比皆是,个中苦楚,又怎能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
“周大人可有成家?”
周显已听陆绎这样问,神色略显尴尬,摇了摇头。
“双亲可还健在?”
周显已又摇了摇头,“父母已故去多年,家中并无兄弟姊妹。”
“这么说来,陆某就好奇刚刚周大人所说的‘私事’是什么了?”陆绎目光如炬,盯在周显已脸上。
袁今夏见周显已目光躲闪,不敢抬头,便知定是有事瞒着,便也追问道,“周大人,还是如实说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还请陆大人见谅,恕在下不能告知,但我保证,此事与修河款无关。”
袁今夏又拍了一下桌子,厉声说道,“你说得轻巧,怎的叫无关?你明明为了你所说的这件私事,挪用了修河款。”
“可我真的还回去了,真的,我没骗你们。我将那一千两银子还回去的时候,我还逐一查验了,银子都在,好好的都在,谁知道过后就突然都消失了,至于为何,我真的不知道啊,修河款没了,我也被打入大牢,至那以后,我便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袁今夏看向陆绎。陆绎点头,站起来向外走。袁今夏便说道,“周显已,你好好想想,还有什么落下的,没说的,下次来的时候,我不希望再听见同样的话,”说罢也转身离开了。
“大人,为何不再继续问了?卑职觉得周显已定有隐瞒。”
“既是他想隐瞒,你又如何问得出?”
“那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袁捕快如今都能做我的主了?”
“不不不,卑职哪敢呢?嘿,嘿嘿嘿……”袁今夏赶紧赔着笑脸,“大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