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到了,银库只有一扇窗,且窗上嵌有铁柱,柱间有窗罘,窗罘上糊着一层纸,铁柱不曾弯曲,窗罘不曾损坏,窗纸也不曾破漏,说明盗贼从窗进出的可能性是没有的。”
陆绎点头,看向四周的墙壁。
袁今夏又道,“卑职也勘察过了,墙上无划痕,无撞痕,门框上也无明显的痕迹,这说明盗贼极为细心,事先皆已考虑周全,大人,这可不像一般的盗贼的作案手法,更像是有预谋的偷盗。”
陆绎轻轻“哼”了一声,说道,“门锁也不曾损坏,锁眼也没有划痕,那只能说明盗贼是开了锁进来的,他有钥匙。”
“谁能拿到钥匙呢?难道官府内部有鬼?”
“银库有重兵把守,若说不是内外勾结,又怎能轻易进入库房?”
“而且盗贼不止一人,十万两修河款啊,一个人怎么搬得过来?”
“银库建在府衙之后,二堂与三堂之间,如此声势,就算买通了把守的兵士,若想搬运出去,还要经过二堂,出府衙。”
“是啊,这里哪个环节都要算计到,且他们不可能买通了所有的人,知道的人越多,被泄露的风险就越大。”
“除此之外呢,有没有其它可能?”
袁今夏略一思忖,说道,“大人,卑职还有一些疑惑,您看这里,”袁今夏指着十口箱子附近,“这十口箱子的锁也都是完好无损的,且箱子附近除了足印再无其它痕迹。”
“你要说什么?”
“卑职的意思是,盗贼只拿走了银子,却并未搬走箱子,说明从这里搬运箱子出去于他们而言是不方便的。”
“一万两白银,若是搬运箱子,需要两人方可抬走,十口箱子便需要二十人。”
“卑职就是这个意思,盗贼定是希望用最少的人达到偷窃的目的,人越多反而会坏事儿。”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将银子装入袋中,背走的?”
“卑职猜测是这样,一万两白银,如果是一个壮年男子,应该是可以背得动的,尤其是练过武功的人,这样十人便可一次性将银子全部运走。”
“若是这样,按刚刚的分析,这十人若想离开这里,要过二堂,出府衙,却并非易事。”
“大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