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士兵打开银库,说道,“大人,这间银库就是专门用来存放修河款的,原来的门锁不曾破坏,修河款丢失后,虽然屋子空了,但为了保护现场,韦大人仍是下令又加了一道锁,至那以后无人进去过。”
“好,你退下吧。”
陆绎与袁今夏站在银库门口,两人默契十足地停下脚步观察。这间银库面积较大,除北面有窗外,皆是墙体,窗中置铁柱,柱间有窗罘,窗罘上糊着一层透光的纸,银库中间地面上摆着一列十口箱子。
袁今夏看向陆绎,陆绎点点头。袁今夏便明白了,笑道,“好嘞,明白,”遂从腰间摸出水晶圆片,蹲下去,一边仔细观察着一边慢慢移动。陆绎站在门口,将手负在身后,头脑中迅速地思考着,半晌后,又将目光移向袁今夏,见她观察得极为仔细,偶尔还会发出一些轻叹声,便猜想她定是发现了什么。
如此过了一个多时辰,袁今夏方才慢慢直起身,用手扶着后腰揉了几下,才将水晶圆片收起来。
陆绎看在眼里,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心,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袁今夏慢慢转过身。
“大人,卑职已经初步勘察完毕,有发现,更多的是疑惑。”
“说来听听。”
“首先,屋内的足迹虽然杂乱,但仍能分辨出来都是官靴,且进出的足迹皆围绕在这十口箱子附近。”
“这么说来,并无外人进入?”
“卑职的疑惑也正在于此,这些足迹虽然能够辨认,但辨认起来十分困难,因为足迹都不是完整的。”
“何意?”
袁今夏又将水晶圆片取出来递给陆绎,指着其中一处说道,“大人您看这里。”
陆绎蹲下,将水晶圆片对准了仔细观察着,果然大有端倪,“这些足迹似乎被什么东西抹掉了一部分。”
“大人您再多看几处,”袁今夏又指了其它几处,陆绎一 一看过,已然明了,说道,“应该是有人在鞋子的外面套上了布套,故而在行走时,不曾留下足印,反而将原来的足印抹去了一部分。”
袁今夏点头,“卑职也是这么认为。”
“入室盗窃之人竟然如此细心,想必筹谋已久。”
“大人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