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岑福都回复的是,“大人还未回来。”
“陆大人去哪了?怎么连岑福都不知晓?”袁今夏纳闷,迎面碰到了杨岳。
“今夏,你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到处乱跑?我找了你好半天了。”
袁今夏无精打采地问道,“何事啊,大杨?”
“我给你煲了汤,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见你睡着,便一直等,刚刚去敲你的门,没人应声,我还以为你……”
袁今夏没好气地说道,“以为我死了呢,是吧?”
“胡说什么?”杨岳笑着嗔道,“我以为你睡糊涂了呢,怎么叫都不应,便推门进去了,原来是摆了空城计。”
“大杨,汤再香,糕点再甜,又有何用?”
“怎么了这是?”
袁今夏回头向陆绎的住处看了一眼,“陆大人要遣我回京,你忘了?”
“咳,你是去找陆大人了?他怎么说?”
袁今夏神情落寞地说道,“去了几次,都没见到人。”
“我也觉得怪,陆大人一大早就离开了。”
“你怎么知道?”
“爹今日一大早就去拜见陆大人,也没见到人。”
“师父找陆大人做什么?”
“爹说,健椹案已了,我们留在此地已无必要了,便想着跟陆大人商量咱们回京的事。”
“师父也要回京城啊?”
“是啊,所以你不必耿耿于怀了,爹,你,我,咱们一起回京,这样便无人敢嘲笑你了。”
“这个我倒不怕了,只是……”
“只是什么?”
袁今夏又回头看向陆绎的住处,神情略显惆怅地说道,“没什么,既然要回京了,那便收拾东西吧。”
杨岳哪里知道袁今夏的心思,就连袁今夏自己也不晓得为何如此惆怅。
“今夏,我去将汤端来,还有糕点,我记得你小时候只要不开心,吃上这些立刻就好了,心情好了,伤就会好得更快,”杨岳说罢转身便往伙房去了。
连着约摸有七八日的功夫,陆绎一直是早出晚归,袁今夏和杨程万每次都被岑福挡在门外。袁今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