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道,“陆阎王罚我回京城,明日我是不是就要被撵走了?哼,撵人家走,干嘛还来送药,装什么善心啊?”袁今夏看着药瓶开始生气,一把抓起来就要扔,手抬到半空中,突然停下了,“咦?不对呀,岑校尉一向对我有偏见,态度也一直冷淡得很,为何要来给我送药?难道是陆大人让他来的?对,一定是,我拒绝了,可陆大人为何又亲自送来了?算了,不想了,我就当是陆阎王向我赔礼道歉了吧,”虽是如此想,袁今夏仍旧忍不住盯着药瓶傻笑了好一会儿,就连为何发笑,她自己也并不清楚。
“咝~~~”袁今夏将包扎着胳膊的裹帘慢慢打开,疼得咧了一下嘴,那伤口看起来极为丑陋,“袁今夏啊袁今夏,你是不是傻透腔了?砍自己一刀使这么大劲儿做什么?不过是装装样子,装得跟真的一样,还不是被那个陆阎王看出来了,”袁今夏不停地嘟囔着,“不对呀,陆阎王明明看出来我是自己砍伤的,为何没有说破呢?还来给我送药?刚刚他的话明明有所指,他说让我关好门窗,以免猫呀狗呀的进来,他定是发现了杨岳和谢宵在屋内,”袁今夏长长出了口气,“还好大杨也在,否则小爷我一世清白就没了,这个谢圆圆还真是个冒失鬼。”
“陆阎王说这药药效极好,那小爷便不客气了,”袁今夏拧开瓶盖,在伤口上洒了一些,只片刻的功夫,便觉得伤口处有一丝丝凉气掠过,又过了片刻,竟然不疼了,将胳膊抬起来晃了几下,“神了,真的不疼了,”袁今夏拿起药瓶左看右看,嘴里嘟囔着,“锦衣卫的东西就是好,”眼前却闪过了陆绎的影子。
翌日,袁今夏直睡到日上三竿方才醒过来,伸了一个懒腰才坐起来,见天光大亮,猛地想起还有未了之事,急忙翻身下床,穿衣,梳头,洗漱,一会儿的功夫便收拾停当,推门直奔陆绎的住处。
“陆大人在么?卑职袁今夏有事求见。”
门开了,却是岑福。
“岑校尉,我想见……”
“袁捕快,大人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袁今夏有些失望,转身欲离开,忽地又转回身问道,“那陆大人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个不清楚。”
“哦,”袁今夏叹了口气,这才转身走了。如此,反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