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边喝汤边盯着药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汤匙碰到嘴唇,汤却洒在了桌子上,“哎哟,可惜了,这汤可是美味,不能浪费,”袁今夏嘟嘟囔囔地说着,紧着喝了几口。热汤进肚没一会儿,便出了一额头的细汗,袁今夏用袖子抹了一下,长长出了一口气,“舒服多了,小爷又活过来了,”接着三下五除二,将汤喝了个干净,汤碗一放下,又盯着药瓶开始使劲,“不行,我非搞清楚不可。”
袁今夏又翻了一件衣裳出来裹在身上,趁着夜色开了门出来直奔杨岳的房间,到了门口,四处瞄了几眼,确定无人,才轻轻敲门唤道,“大杨,大杨……”
杨岳刚睡着,徒然听见唤声,“腾”地一下坐起来,“不好,是今夏,难道伤口疼得厉害了?”急忙抓起衣裳披在身上,鞋子来不及穿便跑去开了门,急急地问道,“今夏,你怎么了?”
“嘘~~~”袁今夏回头又瞄了一眼,才小声说道,“大杨,我问你,今日除了沙修竹被谢宵劫走之外,还发生了何事?”
“你进来说,”杨岳闪身让开。
“进什么进?大半夜的,你以为我是那不懂事的谢圆圆呢?问你话就说,快点儿。”
“听说陆大人拿到了铁证,已将健椹父子拘捕,派锦衣卫押送回京了,对,是岑寿带队回去的。”
“岑寿走了?”
“啊,已经走了。”
“这个不着调的,还信誓旦旦地说带我一同回去呢,这么快就把我忘到脑后了。”
“你说什么?”
“没事,我瞎说呢,你别管,”袁今夏又问道,“那师父呢?发生了这许多事,师父是什么态度?”
“爹……”杨岳迟疑了一下。
“说呀,怎么了?”
“爹昨日从乌安帮回来后,便一直待在房里,好像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
“我受伤的事,师父知道么?”
杨岳摇摇头,“我怕爹担心,并未告诉他。”
“健椹父子被押解回京,师父可知晓?”
杨岳又摇摇头,“今日突发的事情太多,沙修竹被劫走,你受了伤,谢宵又来捣乱,还有……”
“行了,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