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不知道?”
“我骗你干什么?我真不知道,今夏,我一心为了救沙大哥,想破了脑袋,当初我偷你腰牌是坑了你,后来找你套话也是想利用你,但是这次真把沙大哥救出来了,你不惜砍了自己一刀帮我,我这对你,真是……袁大虾,以后你若是遇到了难事,上刀山下火海,谢宵都为了你,在所不惜。”
袁今夏观谢宵表情不像是在说谎,与杨岳对视了一眼,才说道,“行了,行了,我也用不着你报答,你以后别来烦我就行了。”
“行,你放心,我以后保证不烦你,我明天就请你吃饭,吃扬州城最好的佳肴。”
“行了,谢宵,今夏也不是小孩子,她也该休息了,你回去吧,被旁人知道你在这里,对谁都不好。”
“我……”谢宵正要说话,便听到敲门声响起。
袁今夏看了看门,又冲两人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问道,“何人?”
“我!”
陆绎声音浑厚,似乎带着穿透力钻进了屋中。
袁今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冲着谢宵比划着,小声道,“你,躲起来,躲起来,快!”
谢宵一时手足无措,杨岳冲桌下指了指,谢宵便弯腰低头钻进了桌下,又一伸手,将杨岳也拽了下去,杨岳无奈,只得也窝在桌下,两人动作太大,将桌子碰得一阵响。
袁今夏按了按桌子,又将桌帏拽了拽,确认挡住了二人,才走向门口,打开门,语气平静地问道,“陆大人,这么晚了,您有事么?”
陆绎看向袁今夏,一张脸毫无血色,说话也极为虚弱,便直接问道,“岑福送来的药为何不用?”
袁今夏一愣,随即回道,“卑职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受这点伤不算什么,六扇门也有金创药,虽比不得锦衣卫的药好,却也能治愈这小小的伤口,锦衣卫的药再好,也治不好心病。”
陆绎见袁今夏话中带刺,语气又极为委屈,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便轻轻叹了一声,片刻后才说道,“这个药药效极好,你用了便知道了,少受些苦,少想些闲事,或许什么病都好了,”说完将手中的药瓶递向袁今夏,袁今夏不肯接,陆绎便狠狠瞪了一眼。袁今夏这才伸手将药接了。
陆绎转身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