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快就好了,难道也是这金创药的功劳?”
“惭愧,岑福遭人暗算,让袁捕快见笑了。”
“遭人暗算还是想遭人暗算,还是有区别的,岑校尉心里想必最清楚。”
岑福听袁今夏的话外音,暗道,“这个女子实在太聪颖了,许是她猜到了什么,”当下不敢再多回应,将药又递向袁今夏,说道,“袁捕快,快用药吧。”
袁今夏仍旧没有接,冷笑着说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岑校尉不懂得这个道理么?药能治人,亦能害人,我怎知道这是救命的圣药还是害人的毒药?”
“你?”岑福见袁今夏说话越发犀利,遂不想再纠结,转身便走。
袁今夏“哼”了一声,重重关上了门。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岑福往回走时,迎面碰到陆绎。
“劫囚和抓捕健椹父子之事,须向扬州知府韦大人有个交待,毕竟这是在扬州,我走一趟,你不必跟着了,”陆绎向袁今夏房间方向看了一眼,又说道,“照顾好这里,”说完便走了。
岑福本想着禀报袁今夏并未接受金创药一事,见陆绎走得匆忙,便将此事先放下了。
杨岳煲好了汤,来来回回看了几次,见袁今夏一直睡着,便又将汤送回伙房热着。直到夜幕降临,才觉出不对,来到袁今夏床前轻轻唤着,“今夏,今夏,你醒醒……”唤了好久,袁今夏才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地问道,“怎么了,大杨?”
“今夏,受了伤要好好补补才行,我煲了汤,你起来多少喝一些。”
袁今夏闭上眼,又想起了睡梦中一直出现的那位老爷爷,轻轻叹了一声,才又睁开眼睛,说道,“大杨,不用担心我,没事,”说罢一只手撑着坐起来,笑了一下,“好久没喝过你煲的汤了。”
杨岳心疼地笑道,“喜欢就多喝些,汤在伙房热着,我去端来,你先坐一会儿。”
谢宵与上官曦将沙修竹救出来后,藏到了一处秘密地方,寻了郎中给沙修竹医治腿伤。上官曦叮嘱谢宵近期不要抛头露面,便回了乌安帮。到了晚上,谢宵安顿好沙修竹后,便悄悄来到了官驿附近,跃上墙头,趴着向里观望,见驿卒每一炷香的时间便环绕巡视一趟,又不知晓袁今夏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