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属实害人不浅,更何况他是贪得无厌,小寿此番办事极为稳妥,我留下他善后了。”
“那就好,那就好,”岑福连说了两遍,嘴角露出了笑容。
“怎么?你不是一直卯着劲儿要教训小寿么?”
“大人,卑职是担心他不成器,再说有大人您在呢,哪有卑职教训他的份儿?”
“健椹父子伏法,此事须及时禀明皇上,我已写好了密信,你立刻传出去。”
“是,卑职即刻就去。”
“还有,押送健椹父子回京,也须谨慎,你和小寿谁……”陆绎话还未说完,岑福便抢着说道,“大人,既是都夸了小寿办事稳妥,那便派他回去就好,卑职还是留在大人身边护卫,这样卑职也放心些。”
陆绎见岑福目光躲闪,便知道他另有所想,遂说道,“怎么?现在跟我都藏着掖着了?”
“不,不是,大人误会了,”岑福连忙解释道,“卑职是觉得……觉得……”支吾了两声,偷瞄了陆绎一眼。
“有话便说。”
岑福咽了一口唾液,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措辞来,索性直接说道,“卑职知晓大人面冷心热,此番遣袁捕快回京,让她一个姑娘家独自远行,又怎能放心?故而袁捕快必随押解健椹父子的锦衣卫返京,她的性子,卑职可吃不消,卑职不想与她多打交道。”
“谁说袁捕快要回京城了?”
“啊?”岑福又是一愣,“不是……”看向陆绎时,见陆绎一脸的风轻云淡,便将原来的话咽了回去,换成了,“也是,这次押送沙修竹,袁捕快可是出了大力的,单枪匹马去追蒙面人和沙修竹,单凭这份胆识就值得褒奖,也可将功抵过。”
“既是岑校尉如此说了,那便这样办吧。”
“我……我说的……”岑福结巴着,眼看着陆绎从自己身边走过,开了门出去了。岑福还在发愣,便听得陆绎的声音传进来,“交待你的事儿,还不快去办?”
“是,是是是,办,立刻办,”岑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赶忙拿了桌上的密信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