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曦与谢宵,他们为救沙修竹而来,自然不会下杀手,也不会伤害今夏。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怎会知道今日提审沙修竹?又怎会知道押送的路线和时间?还有岑校尉,以他的武功和机智,又怎么会被迷晕?”
杨岳想不通,便走到官驿门口去等袁今夏。
见杨岳离开,陆绎便将门关了,扭头看着还晕躺在椅子里的岑福,说道,“行了,别装了。”
岑福斜着眼睛看了看,这才站了起来,说道,“大人,卑职没漏什么破绽吧?”
“说说吧。”
“是,”岑福一本正经地应声说道,“卑职原本打算跟那些衙役一起被迷晕的,可再一想,万一有个什么意外,若卑职真的晕过去了,倒不好处理了,索性服下了一粒紫焱,眼见那几个衙役相继倒下,卑职便也跟着倒下了,不过,卑职怕被看出破绽,便趴在了地上,将脸埋住了。”
陆绎嫌弃地看了一眼岑福,说道,“若真有意外,你爬起来应战,你要怎么解释?”
“卑职的理由很充分,卑职武功可以,内力可以,这点迷药不足以使卑职昏迷太久。”
“别的没学会,脸皮倒是越来越厚了。”
岑福咧开嘴刚要笑,见陆绎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忙忍住了,说道,“上官曦和谢宵皆是黑衣、蒙面、包头,不熟悉的是看不出他们身份的,大人但请放心,过程正如刚刚杨捕快所说,卑职便不再赘述了。”
“杨岳并未说实话。”
“何以见得?大人是看出什么来了么?”
陆绎想到在船上之时听到二人的谈话,便说道,“杨岳与袁捕快情同兄妹,他眼见着袁捕快一个人去追蒙面人和沙修竹,他怎会不担心她的安危,又岂能置之不理?”
“大人是担心杨岳知道了什么?”
“他们是捕快,感觉比一般人自然是灵敏的。”
“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告诉他们实情么?”
陆绎沉吟片刻,说道,“他们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吧。”
岑福左右看了看,问道,“大人那边可还顺利?岑寿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没出差错吧?”
“健椹在军中横行了许多年,如今倒成了软骨头,一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