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定夺,”陆绎侧身,说道,“请吧!”
健椹和观煊只走了几步,锦衣卫便上前将二人拷上了枷锁,送到了囚车上。
“岑寿,余下之事,你来处理,”陆绎说罢,命人将囚车押走,自己便回了官驿等待岑福那边的结果。
“大杨,怎么突然要提审沙修竹?又怎么会借用扬州府衙审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昨夜岑校尉通知此事时,我也有些纳闷,许是大牢里阴暗潮湿,沙修竹又有伤在身,不利于问口供吧。”
“不管了,先押到府衙再说,”袁今夏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岑福,还有囚车两侧的八个衙役,又小声说道,“阵仗倒不小,用得着这般大张旗鼓么?”
杨岳拉了袁今夏一下,两人放慢脚步,与囚车拉开一段距离,小声说道,“我猜他们是怕乌安帮劫人吧,毕竟这是扬州,乌安帮又人多势众。”
“不会,乌安帮的谢伯伯不是糊涂之人,他怎肯为了一个沙修竹与官府作对,与锦衣卫作对?再说还有师父,师父肯帮他出主意免去谢宵和上官曦的所犯的罪过,那定然也会规劝谢伯伯的。”
“你说得也有道理,”杨岳附和着,又问道,“对了,刚刚仓促行事,我还没来得及问,陆大人要逐你回京城,怎么又让你一同来押解沙修竹了?”
“我也回答你一句,这个我也不知道。”
杨岳弹了袁今夏脑袋一下,笑道,“报复心就这么强?我刚刚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是不知道。”
“我说的也是实话,我也确实不知道。”
“算了,此事过后自有定论,咱们赶紧跟上吧,别一会儿被锦衣卫看到,又说咱们不干活儿了。”
两人刚要急步追上,便发觉有些不对,那囚车突然停了,紧接着囚车两侧的衙役纷纷倒了下去。
“不好!快走!”两人拔出朴刀,急忙飞奔上前,见车夫也已歪倒掉到车下,袁今夏喊道,“大杨,看好犯人,” 自己便开始查看,自言自语道,“好像是中了迷药,”再一抬头便见到岑福也直直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便急步上前,扒拉了几下,喊道,“岑校尉,岑校尉,你怎么了?”
岑福一动不动。袁今夏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对,是都中了迷药,谁